这个问题刚问出来,躺在身侧的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冷厉。
林深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他又问,“没有参加高考?”
江河依旧没有回答,但他身上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危险。
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男人,一瞬间又翻身压在了林深的身上。他目光里倾泻着复杂的情绪,林深看得呆了。
是第二次折磨。
但林深觉得好很多了,至少那撕裂般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甚至……
算了,不能说。
林深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问,“能……把这东西拆了吗?”
他受不了了,虽然刚才也有。
但是刚才有更疼痛的事,所以他忘记纠结脖子上的玩意儿。可现在,一想到脖子上的东西,他就浑身不自在。
江河周围都是阴沉沉的气息,整个就一魔鬼兽化以后都变身,更不可能管林深了。
就在林深自己动手想要解开的时候——
江河还将林深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侵略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这一次林深的眼睛又红了。
眼眶附近都是红通通的,是之前导致的,好像也有这一次的原因。
不过江河的眼睛也红,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像发疯的野兽,疯狂却又痛苦。
林深说不清自己心地和身上是什么感觉。
好像挺恨江河的。这个死变态。
不是好像,真的挺恨!
可是,又觉得这家伙好像也并不好受。
纠结的情绪,却让身体更加敏感。
突然,江河松开了林深的手,动作缓慢地将他脖子上的项圈取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