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信丰大学的时候,才发现,考试的人有一两百个,之前,他一直认为只有十几个,因为总共才二十个不到的名额,而且还被用去了几个,剩下不多了。见到那一大堆人才知道自己想岔了,十几个名额指的进入大学的名额,不是报考的名额。
都是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不过,因为营养充足,个个身材高大,不比成年人矮多少。其中还有两个十六岁的小孩,毕竟经历的事情太少,学校严肃的气氛让他们十分紧张,脸色不如平常自然。
除了刘危安,每一个考生都有长辈或者父母陪同,谆谆教导,面授机宜,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反会让考生更加紧张。吴丽丽今天有课,按照她的意思是想请假陪刘危安考试的,但是刘危安坚决不肯,对他而言,考试就是一个过场,以他如今的水平岂有不中之理,不用太重视了。所以,吴丽丽送她来到学校之后,就被逼着回去上课去了。
距离八点还有二十多分钟,考生已经开始陆续进场了,自然有老师检查准考证,虽然这道程序可有可无,但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信丰大学的严谨。
低沉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微弱到轰隆,众人下意识寻找声音来源的时候,天空一暗,狂风扑面,一辆悬浮汽车出现在头顶,最高级别的银河暗度,价值数十亿,是有钱都买不到的昂贵汽车。
不少考生纷纷皱眉,炫富没关系,但是直接开到人的头顶来,未免太没有礼貌了,这不仅是嚣张的问题,而是视生命如草芥。如果炫富汽车发生意外失去动力,下面这一拨人统统都要变成肉饼。
好几个考生的家长忍不住就要破开大骂,不过看清楚炫富汽车的车牌号码之后,立刻闭上了嘴巴,有人发出惊呼。
“竟然是他!”
“谁啊?”有人不认识的人问道。刘危安也竖起了耳朵,吴丽丽和他说过,因为安全问题,校园内是禁止开悬浮汽车的,但是这辆悬浮汽车竟然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不用想也知道有天大的背景。
“天风省首富,大汉王朝排名前二十的富豪,元家之主的座驾。”
不少人看着悬浮汽车的目光立刻就变了,大名鼎鼎的元家,没见过的很多,但是说没有听过其大名的,估计就没几个了。绝对是天风省跺跺脚,地面都要晃三晃的人物,如果能够得到这样的人指点,起码能够少奋斗几十年。
悬浮汽车在一个空地上落下,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走出了悬浮汽车,让不少期待的人大跌眼镜,还有走出来的是首富呢。青年穿着花衬衫,脚下踩着的竟然是拖鞋,睡眼惺忪,下车之后,显然还没有适应环境的改变,迷糊了好几秒钟,目光才渐渐清醒,扫过考生,嘴里嘟囔了一句。
“都是一些小屁孩,真不知老爹怎么想的,要我来考试。”
青年虽然是自言自语,但是声音可不小,在场至少有一半的人听清楚了,有的人脸上表情奇怪,有的人则是表情凝重。
奇怪是正常的,这个青年虽然身形消瘦,但是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有二十岁了,二十岁的人怎么还能参加考试,不是说特招生只能是小于18岁吗?此人竟然来考试?莫非搞错了。而心情凝重的人就是想得更多的人,这个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能够开出足够的价码,不要说二十岁,哪怕是四十岁也能来考试,没有人认为元家出不起这个钱。元家既然下定决心让这个青年参加考试,就不会让他落榜,也就是说,一共十几个名额,元家就占掉了一个,其他人只能可伶的几个名额里面去争了。
难度硬生生又提高了不少。
“立刻把悬浮汽车开出去,否则取消你的考试资格。”办公室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听见动静走出来,看见悬浮汽车,立刻脸色一沉。
“你谁啊,难道不知道我老爸每年赞助几十个亿给信丰大学吗?信不信老子打电话——呜呜!”青年未说话就被后面走出了的管家给捂住了嘴巴,管家五十多岁,一双阅历丰富的眼睛充满睿智,先是对着领导鞠躬,然后解释道:“元少爷刚刚睡醒,脑子有些糊涂,领导千万和他一般见识,悬浮汽车马上开走。”手一挥,悬浮汽车升空离去,灵活性让人惊叹。
领导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显然他已经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虽然气愤,却没在说什么,阴沉着脸走回办公室。
“你这个狗奴才,造反了是不是,谁让你捂住本少爷的嘴巴的。”青年指着管家破开大骂。
“少爷,如果你不听我的安排,考砸了的话,我会如实向老爷汇报你的一切行为。”管家低眉垂目道,丝毫不因为青年的辱骂而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