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喻义看殷末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他还在想秦封或者章医生,心里更是不快。他一手提着东西,也不顾周母想继续问,另一手拉着还在脑补的殷末去取车。
;;;;看到周喻义不开心,殷末心情突然就好了,甚至还笑了出来。周喻义瞪了他一眼,说:“把安全带系上。”
;;;;殷末问:“你真和秦封断了联系?”
;;;;周喻义说:“怎么,还留着他让我头上飘绿?”
;;;;“拜托,我们离婚了好吗。”
;;;;殷末伸了个懒腰,露出柔韧的腰肢:“而且我对他也没兴趣。”
;;;;周喻义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把他衣服向下扯了扯:“那你这是准备去追章医生了?”
;;;;“你说什么?”
;;;;“章医生,就是上次带你去看的医生。”
;;;;“在你眼里,是个男人我都要去追么?”
;;;;“不是你说的要去追求真爱吗??”
;;;;殷末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也得有人愿意要我。”
;;;;周喻义没听清,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殷末把头偏向窗外,侧过身子蜷了起来:“没什么。”
;;;;周喻义以为殷末怕冷,把空调又调高了一些,可殷末还是没动,周喻义开车间隙期间又看了殷末几次,这才发现殷末这个姿势与其说是怕冷,倒不如说是一种自我抚慰和自我保护。就像孤儿会比一般的小孩喜欢抱着大玩具熊睡觉一般,玩具熊就是他们唯一能汲取的温暖和依靠的存在。可是殷末长大了,没有玩具熊了,能保护他的、抚慰他的、让他依靠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