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殷末又逗弄了几下那两个男孩,觉得实在无聊,指着孔语对两个男孩说:“你们再对他喵一声。”
;;;;两男孩这回聪明了,就和两发春的猫似的,一声高过一声。
;;;;孔语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完了殷末还问他:“爽吗?”
;;;;孔语心想,我又不是公猫,我爽个p啊。
;;;;殷末掏了钱包,把两叠纸钞折了塞在两个男孩领口,拍了拍他们屁股,打发他们走了。
;;;;“周喻义果然心里扭曲,这都能觉得爽。”殷末把果汁扔进了垃圾桶,开了酒,给自己满上,“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变脸狂魔!变态控制狂!”
;;;;“别难过了,不就是被骗了吗,你也骗了他,你两扯平了。”
;;;;“难过?”殷末灌了一口酒,突然兴奋起来,“我这是高兴啊,离婚和甩掉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伟大的两个决定了!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那你刚刚那又是主人又是猫叫的是几个意思?”孔语压根不信殷末对周喻义没点留恋,要不不会花大价钱叫两个红牌来学猫叫,就为证明周喻义这人够变态够扭曲,简直就是为了结果找原因,周喻义那圈子玩高大上玩意儿多了去了,猫耳猫尾巴那都是小年轻情侣玩情趣。
;;;;殷末对此相当坦诚:“他技术太好,有点舍不得,哎,后悔没结婚时上了他。”
;;;;果然……孔语就知道,殷末压根不会从感情方面思考,连心里美都能和床上技术直接挂钩的人,别指望他当情圣了。
;;;;孔语问:“你不想见他,他还在找你。你不知道当知道他就是那个会所老板后,我接他电话大气都不敢出了吗?画风变得太快,我接受不了。”
;;;;他刚说完,电话响了,低头一看,又是周喻义。
;;;;孔语郁闷地拍了下桌子,把手机拿起来,寻思是按掉还是接:“你看,又来了。”
;;;;“你就接呗,我听听他说什么。”
;;;;孔语清了清嗓子,把电话接了起来:“喂,您好,周总,我是小孔。”
;;;;殷末鄙视地看了孔语一眼,这人真是看人下菜的主,周喻义画风变了,他这态度也来了个急转弯,都会自称小孔了。
;;;;“哦哦,殷末啊,殷末去非洲援建去了……”孔语连表情都十分严肃,“对对,没错,上头的政策嘛,支援非洲兄弟,巩固中非传统友谊……什么,你说殷末不是学桥梁的?没关系啊,金桥银路铁房子,这两年建筑业不景气,殷末也在努力充电……”
;;;;孔语瞎扯的连殷末都听不下去了,周喻义更没耐心。他知道殷末可以不联系家人,但他一定会联系孔语,所以一空下来就给孔语打电话,孔语也是个嘴巴利索的,就和听新闻似得,每天听他念叨各种国家大事,样样都能和殷末扯上关系,最夸张的时候甚至能说殷末他妈要生二胎,把殷末气跑了。
;;;;今天这事勉强和殷末沾个边,可是周喻义等不下去了。
;;;;“告诉殷末,我妈来电话了。”周喻义说,“让我们回家吃饭,我妈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