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老实实地遵照御手洗洁的吩咐,买了包豆子喂过鸽子,就回到阵内屋吃早饭了。
随后,我到了浅草警察署的刑事科,说要找后龟山和田崎两位警官。可是他们告诉我,刚好发生了一桩紧急案件,他们俩昨夜出去办案,至今未归。过一会儿,也许他们要回来休息一会儿,于是我便坐在门旁边的沙发上,无奈地等着他们。
可是九点半过去了,十点过去了,十点半也过去了,那两位警察,还是不见踪影。我己经交代过刑警科,其他认识的警察了,万一他们从后门回来,想必也会出来找我的。
熬到十一点都过了,我怕一直等下去,就赶不上和御手洗洁碰头了,只好决定下午再来一趙。我刚站起来,准备离开警察署的时候,就看见后龟山先生那张胖乎乎的圆脸,出现在门口的玻璃门旁边,可是田崎先生坟有跟在后头。
“后龟山先生!”我高兴地打了个招呼。
他回头一愣,眼珠盯着我滴溜溜乱转,打量了一会儿才说道:“噢,原来是你呀!”
由于上次那桩飞人死亡案件,我和他一共见过两、三回面,看来他对我还算有印象。
“看来又有什么紧急案件了吧?”后龟山先生在我身边坐下,我先开口问他。
“不,其实也不算多么紧急。不过昨天晚上忙了个通宵,一分钟也没法睡,现在正想回休息室找个地方,躺上一会儿。怎么,又找我有事吗?”
我这才发现,后龟山先生两眼通红,眼皮像是肿起来了似的。见他满脸疲惫不堪的样子,求他帮忙办的事,到了嘴边,还是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
“不,看你已经累成这样,赶快好好歇一会儿吧,我下午抽空再来。昨晚发生的案子,是杀人命案吧?”
“目前还不好说。其实我们也挺伤脑筋的,案件背景,至今还没有完全理清楚,看起来非常复杂。要说这桩案子,倒挺适合你那位朋友参与解决。”
“到底是个什么案件?”
“是这样的,今天早晨,有人在千束交叉路口的马路中间,发现了六十八岁的舟屋敏郎老人的尸体。今天上午经过法医鉴定,他的头部显然受过猛烈的外力打击,死亡时间约有七、八个小时了。”
原来案件又是与老人有关的一一我立刻产生了这种想法。
“为什么您认为这桩案子,适合御手洗洁参与破案呢?”我又问道。
“这位舟屋先生,家住两国的五丁目附近,退休之前,一直是当牙科医生的。昨天晚上九点半左右,他的妻子前来报案,说是一个戴着墨镜,脸上戴着大口罩的陌生人,突然闯进家里,硬把舟屋先生给带走了。”
“硬是把人给带走了?”
“他妻子就是这样说的。据我们所知,他以前开在言问大街的牙科诊所,现在由他儿子接手经营。他的妻子马上就打电话问过他儿子,可是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哦,是这样。”
“他妻子把昨晚那位戴墨镜的不速之客的体貌特征告诉儿子了,但他也想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