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一听,忙说:“不必,不必,祖爷一行是贵客,哪能劳烦贵客动手?”
祖爷笑着摆摆手:“我和五爷是多年的至交,他的事如同我的事,不必客气。”
二坝头转身出屋了。
一个时辰后,新郎和新娘坐上汽车,亲朋好友也随后上车,车队驶进一个教堂。婚礼在一个大鼻子教父的主持下顺利完成。随后,所有人又坐着车来到黄五爷持重股的黄家大酒店,婚宴开始。
黄五爷财大气粗,开的都是洋酒,上的都是硬菜。祖爷作为黄五爷的贵客,和黄五爷坐在了同一张桌上。
很快一对新人就过来给黄五爷敬酒了。祖爷这才近距离打量到那位新郎官——一个小白脸,以前是个戏子,后来电影引入中国后,他被一家电影公司看上,当起了演员,黄五爷的女儿就是在电影中看到了他的一段表演,迷上了他。
陪酒官拿着托盘,给两位新人满上洋酒。小白脸举着杯,动情地说:“岳父大人松鹤不老,寿比南山,请岳父大人满饮此杯。”
周围的人都竖起大拇指,极尽阿谀奉承:“真是一表人才啊!五爷千金好眼力啊,捞得这等金龟婿!”
黄五爷自然乐得合不拢嘴,他没注意的是,祖爷也在笑,而且比他更开心。
两位新人喝了几杯酒后,就去别的桌敬酒了。
祖爷慢慢吃着,斜眼看了看邻桌的二坝头,二坝头点点头。
又喝了半个时辰,很多人都醉醺醺的了,祖爷注意到,两位新人不见了。过了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刚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女的又出去了,女的回来,男的又出去了,如此反反复复多次。最后,两人干脆来到黄五爷跟前,悄悄说了几句,黄五爷笑着说:“不舒服,就先回吧,回去早休息。”
众人问:“怎么回事?”
黄五爷笑着说:“年轻人的事,让他们随意吧。”
此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老头自恃聪明地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情此景,一刻值千金啊,五爷!你早该让你的乘龙快婿领着令爱退下了,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黄五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婚宴散了以后,黄五爷回到府上,问女儿女婿哪里不舒服,女儿双颊绯红,羞于启齿,最后还是女婿吞吞吐吐地将事情道破:“内急,不停地小便。”
黄五爷一听笑了:“人有三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女婿忙说:“止不住。”
黄五爷笑着说:“无碍。许是紧张所致。”
后半夜,女儿房间的灯还亮着,两位新人来回走地板的声音搅得黄五爷无法入睡。黄五爷觉得事情严重了,披上衣服出来看,女儿和女婿脸色蜡黄,已经直不起腰,这才感到事情不妙,赶忙吩咐下人,连夜找来郎中。郎中看后,一脸茫然,把了把脉,开了个方子。第二天抓药喝下后,还是不管事。
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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