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大手顺着睡衣的滑进去,覆在她的肚子上。
“不是什么?”他在她头顶低低的问。
“我以为你回自己卧室睡了,”苏眠一边说着一边将鼻子往他身上凑,一边嗅一边问,“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垂眸,钟南衾见她跟只小奶狗似的在他身上乱嗅,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抬手,一边捏着她白玉般的小耳朵一边开口,“喜欢?”
“嗯,很好闻,淡淡的,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沐浴露不是你们女人用的玩意?”
“你用的什么?”
“药皂。”
苏眠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药皂?可怎么没药味。”
钟南衾抬手,一把将她的头扣进她怀里,嗓音低沉,“你要是喜欢,我就让他多做一点。”
苏眠在他怀里问,“别人送你的?”
“嗯,一个中医朋友。”
“好厉害,”苏眠将脑袋又从他怀里冒出来,仰脸看着他,清透的眼眸里都是对那位中医的崇拜,“他是医生,还会做药皂?哇,真的好厉害。”
钟南衾拧眉,一脸不乐意的看着她,“收起你花痴的眼神!”
苏眠,“......我只是说他好厉害,没别的意思。”
钟南衾抬手,再次将她的脑袋扣进怀里,嗓音霸道而不悦,“说他厉害也不行。”
苏眠,“......”
钟先生,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
不过被他这样霸道的要求,她不但没反感,心里还挺甜。
哎哟我去,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受虐体质吧。
......
一整晚,钟南衾的大手都放在她的肚子上。
他手心温度炙热,刚好贴在她肚脐的地方,缓缓不断的热度传递过去,苏眠竟然一整晚没睡,睡得很沉。
钟南衾有自己规律的生物钟,每天早上六点准时醒。
醒来之后,他看着依旧熟睡的苏眠,轻轻抽出被她枕着的胳膊,然后将放在她肚子上的大手拿出来,翻身下床,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运动服,下楼跑步。
他离开之后,苏眠又睡了将近四十分钟才起来。
醒来时,将近七点。
她立马下床去了卫生间,弄好之后就开始洗漱。
洗漱完出来,正准备去换衣服,钟南衾走了进来。
他脖子上挂着领带,身上已经穿好了衬衫和西裤。
他径直走到苏眠面前站住,垂眸看着她,“帮我打领带。”
苏眠用贝齿轻咬着唇瓣,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不会。”
钟南衾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额角有发丝散落下来,他抬手一边替她拢起发丝一边低低出声,“没学过?”
他动作轻柔,嗓音低沉而性感。
苏眠不自觉抬眸看向他,轻轻点头。
钟南衾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到全身镜前,“我教你。”
她站在前面,他在后面。
他手把手教她打领带。
她背对着全身镜站在他面前,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的响着,“这边长,那边短一些,从这里绕过去.......”
两人贴得很近。
他的嗓音太撩人......
苏眠的注意完全被钟南衾吸引,至于其他的,她根本没学。
直到最后,钟南衾松开她的手,将打好的领带重新解开,对她说,“你来。”
苏眠,“......”
来什么?
打领带么?
她刚刚根本没用心学,她要怎么打?
于是,她羞愧的低下了头。
见她半天没动静,钟南衾微微后退一步,俯身弯腰,倾身过去,将脸凑近她,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抹戏谑,“能不能告诉我,我刚教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苏眠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我在学......”
“学什么?”
“......打领带。”
“哦。”
这一声‘哦’音调拉得极长,里面戏谑以为更浓了。
苏眠装不下去了,抬眸瞪他一眼,恶人先告状,“你贴得我那么近,我怎么学?”
钟南衾看她一眼,随即站直了身体。
他抬手,一边动作娴熟的打着领带,一边抬眸直视着她,薄唇微勾,“注意力不集中,和钟一白一个毛病。”
苏眠恼羞成怒,“是你在勾我!”
钟南衾谆谆诱导,“我勾你?我拿什么勾你?”
“你贴得我那么近,你还握着我的手......”她就差掰着手指头罗列他的罪状,“还有,你说话那么好听干什么?”
钟南衾打好了领带,一边戴上领带夹一边问她,“我说话好听?”
苏眠使劲点头,“特别好听,我耳朵都快怀孕了。”
钟南衾戴好领带夹。
双手抄进裤子口袋,抬眸凝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怀孕?”
苏眠跟他解释,“形容一个男人说话超级好听。”
“嗯,”钟南衾抽出一只手来,勾住她的小细腰,将她紧贴在身前,垂眸,“感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