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可能受轻点伤的,围上一层一层的预防线。
然后像挥开前面的蜘蛛网一般的扯断了那些线。
将已经快有70多条未发送的短信作为推动我的肥料,我,按下了按钮。
向岛村伸出手去。
没做好什么会被拒绝、被挥打开的心理淮备,也没有能顺利进行下去的保证。
但是,有太多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才是人生,这也算是那其中的一件。
对于我来说,岛村是在我度过高中二年生这一人生时期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我等待著电话的接通,等的我焦虑起来,等、等、等『是我喂。』(原文:『はいもしもし』语气应该没什么吧?和上次吵架接电话时少了一个安达的呼唤。而且接的有点慢?不知是不是安达心理原因。 )
「噢噢噢噢噢」
我的眼开始摇晃,唇也跟著抖动起来,表现出著不该曝露出来的动摇。
胸口好痛,体会著似心脏快被捏碎的极痛感,我跪倒在了床上。
岛村的声音会搅乱我的内心并不是件稀奇的事,但是这回的情况不同。
更多的是恐怖感,从中指根部开始发麻到整个手指,就像是中了毒似的。
『喂~,小樱~』
从岛村的声音里并没有听出嫌恶感或是带著敌意的。现在我们并没有绕远,是以一条直线接通著的。
对此我心中放出一点点的安心后,回应她的声音。
「岛、岛村……同学。」
『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毕恭毕敬了。』
我变得就好像是在缩头缩脑地观察大人脸色的小孩子似的。
八九不离十的比喻。
「啊、那……岛村。」
『我不是很明白前面那个那的意义……然后呢,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可是快抓狂地苦恼、痛苦了好久了。
但是那些对于岛村来说,都是些过了三天就不至于再去留意的问题了吧。这种认观上的偏差,让我觉得寂寥。同时,也发现了这说不定能行的光明。
在讲接下来的话前,我坐回好正坐姿。胸口的紧迫感稍微缓和了点,让我找到了点点空隙。
这样就能确保出发出声音和自己主张的空间了。
活跃起来安达,对自己下命令。
「岛村。」
『怎~么了。』
这之前那通电话真的是到底算什么啊我也有好多好多想说的而且不安也还像山一样堆在那里我想让她说明白全部现在她这副悠然的态度虽然我这边也做了鲁莽的言行吧但人也有生气的时候好想呼喊出声别让我感到不安呀好想抱住她好想哭好想听到她的解释本是打算说这些的。
「好想、去哪里玩下啊。」
旋转旋转旋转旋转,就算心里有再强烈的矛盾可蹦出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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