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然后。
「哦呀哦呀秀~女士,您今天也要去勇持吗?」
我又在家门口见到社亲~了。
感觉,有点,松了口气。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嗯嗯,是社亲~。
正好在三天后,今天的社亲~穿了件狮子图案的睡衣,帽子部分是狮子圆圆的头,戴上的话正好能看到狮子牙似咬在头上的模样,不过这个看起来更像是把社亲~整个头吞在嘴里似的。
「是啊,社亲~你呢。」
在被狮子吃著呢对吧。
「这个是买的吗?」
「不别人送给我的。」
揪噢~,社亲~抬起双手和右腿吓唬著我,感觉叫声或许有点不对。
但是很可爱。
「虽然我并没遇到同~僚~,但遇到一个怪人,她送了我这个。」
「怪人?」
竟然从社亲~嘴里说出来,这人肯定是相~当~的奇怪噢。
「是位头看起来软篷篷的怪人。」
「软篷篷?」
「像这个样子的,软蓬蓬~的,」
她旋转著食指表现著那个膨胀感。
爆炸头?
「唔唔~,羊人。」
虽然好可怕,但我或许有点想见见看。既然都这么温柔地对待社亲~了应该也不是坏人吧。
还有就算不是坏人,但确实如社亲~所说或许是个怪人。
我要是说我想去见一个怪人的话,感觉姐~姐会反对啊。嗯唔,还是算了。
但是羊人为什么要送狮子睡衣呢。
「没见到那个,同~僚~?真是遗憾啊。」(我想秀从她的发音里没明白是在说什么,只知道是个人。)
「是啊~」社亲~点点头。
「同~僚~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家伙,有点担心她现在过得会不会很颓废呢。」
竟然从社亲~嘴里说出来,那肯定是相~当~严重噢之二。
「但要是见到了就得和她一起回宇宙了,所以现在就先不想那么多了吧。」
「哼~嗯……」
我最开始是听得很随意的过了遍耳朵,但在中途,我啊的,转过身看向她。
「啊、。啊、是~吗?」
「是~的呀。」
我不是很懂她说的什么玉咒还是什么,但刚才那意思似乎是说社亲~她会不在了,会走掉。
「那、那~。」
那还是不要见到的好嘛,作为心声确实还是没能说出口,但伴著支支吾吾,我慌乱地挥动著手(手势)。
社亲~似乎也觉得这蛮有趣的,跟著我一起挥动起手来。
不是、一点都不有趣了啦。
在炎热的天气下,游泳包都掉到了地上的挥舞著手。
要汗水冲刷掉我大脑里的空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