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把眼光望向西边的梁山阵营。徐得龙当然懂得我的意思,说:“也绝不可能是那边的人,那探子走后我派人在方圆几里以内都蹲守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再接近,而他们那边54个人一个也不少。”
我颇感无聊地说:“可能是你们看错了吧,或者是偷情的农民。我们这个时代比你们跑得快的人还是有的,别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上学那会儿从果园出来,身后要有狗,百米也能跑进14秒。”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我问你个单词——疯狗的狗怎么拼?”
“……g-o-o-d?”
“……那很好的好怎么拼的?”
“……d-o-g!”
我再次拍拍他肩膀说:“很好,你很有当一个哲学家的潜质。”
我拿过装着瓶子的盒子,一瘸一拐走到梁山阵营。这里的纪律十分松散,到处都是晃着胳膊溜达的懒汉,一多半我都叫不上名来。我很快就在一个帐篷前面找到了玉臂匠金大坚,他正在和另一个老头下象棋。我一屁股坐到地上,金大坚见是我,问:“你脚怎么了?”
我把盒子打开递到他面前,他扫了一眼说:“什么呀这是?”
我谦恭地说:“听风瓶……”
“什么?”
我的心往下一沉,他不会没听说过听风瓶吧?因为李师师也说过,这东西只有富贵人家里才摆。
金大坚挑剔地捏起一块瓜子那么大的碎片来,啧啧地说:“你只能说它以前是一只听风瓶。”我这个气呀,跟我玩白马非马。不过我可没敢说什么,自古以来好象有本事的人脾气都个色,虽然金大坚在108将里属于那种最可以被无视的,但此刻在我眼里,他是最可爱的人。
金大坚把那块碎片往盒子里一扔,拿起“炮”来挪了个地方,嘴里说:“就不让你吃。”
他对面的老头把“车”摆上来,说:“非吃你不可。”
金大坚挪炮:“就不让你吃。”
老头动车:“非吃你不可。”
合着是俩臭棋篓子。
我终于看不下去了,指着底线跟金大坚说:“你把炮搁这儿将他。”
金大坚瞪我一眼:“那不就让他下面那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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