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也不会真的吵吵起来。
;;;;但是楚盈盈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会和小孩子一样,专门往人痛处踩。
;;;;这是家人啊,还是仇人啊?
;;;;“这你也不能单单说我啊,是她先说我的啊,我这才反击的啊。而且,而且明明是她说我比较多,比较狠的……”
;;;;在楚盈盈无奈的注视之下,左丘犇树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最后扣着自己手掌,无奈还带点撒娇的意思,和楚盈盈控诉:“我这,主要我这不也是没想到会这样嘛。谁能成想她会……她骂了我那么多难听的话,我不也一点事都没有吗?”
;;;;这归根究底,是她自己的承受力不行啊。
;;;;楚盈盈扶额,很想揪着对方的领子问他:“你自己脸皮厚,你还骄傲上了,是吗?”
;;;;但现实就是,她只能耐着性子,和教鹿桐桐一样教她这个老父亲:“义父啊,你没事不代表别人会没事。无论今天这件事是谁先口不择言的,结果就是文大娘被你气的吐血了。”
;;;;听到“被你气的吐血了”这几个字,左丘犇树的脖子就缩了缩。
;;;;“而你们又不是仇人,以后还要相处,所以你要不要考虑看看,和文大娘道个歉什么的?”
;;;;“是她先骂我的,她不经骂,凭什么要我道歉啊?”左丘犇树梗着脖子,像个孩子似的。
;;;;仿佛听不进去大道理,只坚持自己的理由。
;;;;楚盈盈摊摊手:“那好,可以不道歉啊。只是这样,你和文大娘之间肯定就有疙瘩了,以后尽量就别见面别说话了吧。”
;;;;她不强求。
;;;;这是各人的想法和选择,她无权干涉的。
;;;;“啊?都不说话啊?”
;;;;左丘犇树又有些犹豫了。
;;;;会这么严重吗?
;;;;“以后义父你见到文大娘,就别搭理她,这样你俩就吵不起来,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我,我觉得我是个男人,是可以大度一些的。所以,我要不就去和她……道个歉?”
;;;;左丘犇树断断续续的说。
;;;;在这个家里,他唯一能经常说话的人就是文大娘了,其他人哪里有时间和他说话啊?
;;;;锦阳城府的各种小吃,又早就被他尝过来了,哪里还有小吃可以吃啊。
;;;;他最大的爱好吃美食没有了,那就只能找人说说话,逗闷子了。
;;;;嘿,你还别说,和那个文大娘说话还挺带劲的。他没事的时候就琢磨,下次怎么说怎么说,能让她无话可说喽。
;;;;要是连这个日常消遣都给他弄没喽,那他还有个什么劲头啊?
;;;;“随便你啊,看你是怎么想的了。”楚盈盈摊摊手,表示不干涉,“行了,那义父你自己想想吧,我去休息会了,累死了。”
;;;;这里还没个风,热死啦!
;;;;大夏天的,还是少往室外跑。
;;;;“哎,你跟义父支个招啊,到底让我咋整啊。”左丘犇树有些懵,追了过去,却被楚盈盈拒之门外了。
;;;;楚盈盈的声音里,颇有些幸灾乐祸:“义父你这么聪明,活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吗?”
;;;;“我!”左丘犇树哑口无言,一出门在花园里转悠着想办法,就看到鹿桐桐回来了,左丘犇树顿时眼前一亮,立刻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