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楚盈盈这才发现韩戈的神色,她顿了顿,“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
;;;;想想也是,对于韩戈来说,无论如何那都是他的亲娘。
;;;;就算秦氏对她不好,但是对韩戈未必就也不好了,自己这样的确是没有为他考虑。
;;;;楚盈盈是个爽朗的好姑娘,想明白了,就拉起韩戈的手,撒娇着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有为你考虑。”
;;;;“没关系。”
;;;;韩戈揉揉她顺滑的长发,心中却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要是盈盈坚持,他还真的是……又该吵架了。
;;;;还好,他的盈盈十分体贴。
;;;;只不过……他娘对盈盈的态度,他得做做功课,要不然以后这样的事情可少不了,总不能每一次都指望着盈盈的大度不计较吧?
;;;;那样的话,早晚都会出事的。
;;;;“走,你教我写奏折吧。”
;;;;两个人走近书房,开始了教妻之旅。
;;;;古有红袖添香,她这是美男在侧,艳福无边啊。
;;;;“你这里写的不对。”韩焱烯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深处藏着笑意,面上却是无比严肃,“好好地,不然可是要打手板子的。”
;;;;“哼。”
;;;;楚盈盈傲娇的喊了一声,就也认真的写了起来。
;;;;倒也不是怕这手板子,而是这奏折,她以后肯定还要写,还是好好学的好。
;;;;嗯,就是这样的。
;;;;两个人在书房待了小半天,直到在这里吃了午饭,韩焱烯才回家了。
;;;;还未到家,韩焱烯就收起了笑容,严肃了些许,那点点忧愁也染上了眉梢。
;;;;他这个娘啊……
;;;;“将军。”管家牵过马儿,轻声说道,“夫人说了,您回来就去找她一趟。”
;;;;“嗯,我知道了。”
;;;;韩焱烯一点也不意外,直接去找他娘了。
;;;;—
;;;;“娘,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大的药味啊?”韩焱烯一进屋子,就被屋子里的药味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算好了一些。
;;;;不过还是很难接受,但又不好掐着鼻子,真是左右为难。
;;;;“哎呀”秦氏一言三叹息,满面凄凉,斜躺在榻上,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虚弱,“屋子里为什么这么大药味,难道你不知道吗?”
;;;;韩焱烯装聋作哑。
;;;;大夫都告诉他了,其实他娘并没有大碍,虽然是从马车上摔下来了,但哪里也没伤到,就是肝火旺盛罢了。
;;;;这么说了,韩焱烯哪里还不知道他娘是怎么回事?
;;;;他借故躲出去了,只是没想到,早晚还是得面对的。
;;;;“你不说话做什么?哑巴了?”秦氏没好气的说道,声音尖锐极了,手中撕扯着手帕,脸上的怒容一点点盛开,“我知道,你是去了那个野丫头那里,听她说了我不少坏话,所以对我有怨言了不是?”
;;;;秦氏磨了磨牙,尽量压着火气,和缓了一下语气才又开口了:“娘和你说,事情并非那样的。那个丫头……只是不懂规矩罢了,想想也知道,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能有什么规矩?不过娘不像她,具体的事情有多不堪,娘就不和你说了。你啊以后长个……”
;;;;“一口一个野丫头,就是娘的规矩了?”韩焱烯平淡至极的声音里,听在秦氏的耳朵里就满是嘲讽。
;;;;韩焱烯冷笑一声,再说:“你口中的野丫头,对于昨天下午的事情,只字未提,也没说过您半个字的坏话,倒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