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风轻轻现状,容熔即刻飞到卞旭等人身边。
;;;;卞旭远眺冰崖上想要夺取的凝霜花的容徽,讥笑道:“小小筑基也敢靠近冰崖,找死。”
;;;;“师父她...”容熔冷声道:“容长老曾是出窍期大能,她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在这冷嘲热讽不会显得你多强大,若有本事便自己去摘凝霜花,眼红是病!”
;;;;容熔虽然怀疑容徽被人夺舍。
;;;;但无确凿证据,他仍然将其当做自己的恩师。
;;;;卞旭面上一扭曲,磨牙道:“被逐出门的看门狗还要护主,你倒是忠心耿耿。”
;;;;谁说他没后手?
;;;;他是为凝霜花而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只是差一个破开冰崖上罡风的棋子罢。
;;;;仙音宗之人已经折损殆尽,风轻轻也身受重伤,容徽便是送上门的工具。
;;;;她对自己情根深种,只需勾勾手指她便会亲手将宝物双手奉上。
;;;;如若容徽不给,卞旭也自有方法让她出不了儋州。
;;;;——
;;;;凝霜花近在咫尺,容徽不着急摘花。
;;;;她拿出一枚化形丹,顺手掰下一根冰棱依样画葫芦将其幻化成凝霜花的模样,屏息凝神摘下凝霜花的瞬间,将假的放入冰崖。
;;;;容徽的本体曾摘过凝霜花,帮容熔重塑碎成靥粉的元婴。
;;;;当时她是大乘期修为,对付小小的护花冰兽不费吹灰之力。
;;;;此次不同,须得小心翼翼。
;;;;冰霜花入手,容徽正欲离去。
;;;;突然,一道细微的风声从背后传来。
;;;;容徽转头对上气势汹汹的卞旭,皱眉道:“滚开。”
;;;;凝霜花香味特殊,若是惊醒沉睡的冰兽,谁也讨不了好。
;;;;卞旭气得不行,他压住满腔怒火,故作深情道:“容徽,我需要它。”
;;;;若非为了凝霜花,他何必和容徽虚与委蛇。
;;;;“与我何干?”容徽御剑向前,“挡道者,死。”
;;;;美男计未成卞旭脸色一变,他灵剑一挥炫耀似的削掉半个冰崖,低吟道:“当日我在缥缈峰有意让你,留下凝霜花我放你离开,否则休怪我无情。”
;;;;没了冰崖的阻挡,呼啸的狂风如千军万马般卷起千层雪,将整个冰崖笼罩在灰蒙蒙的雪雨中,遮住所有人的视线。
;;;;放下狠话还不够,卞旭耻笑道:“丑成这样也想嫁给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每次见你,都让我觉得恶心!”
;;;;容徽面如沉水,萦绕在木剑上的灵力暴涨,是她发怒的前兆。
;;;;“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钻进容徽耳里,她斜看睁开眼的冰兽,冷声道:“不知死活的蠢货,别惹我。”
;;;;卞旭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容徽!我忍你很久了!”
;;;;他要杀了她泄愤!
;;;;卞旭三番五次在容徽这里吃瘪,直觉的骄傲被她踩在脚底,必须用她的血液洗涤干净!
;;;;仙音宗以速度闻名九州,风雪阻挡视线的情况下卞旭速度减半,但他的速度依旧快的惊人。
;;;;卞旭悄无声息的逼近容徽身侧,冷剑对准她背后,猛地朝心窝捅去。
;;;;正当他狞笑一声准备嘲讽之际,猛地发现眼前哪有容徽的影子!
;;;;一股惧意爬上卞旭的脊梁骨,钻进骨髓里翻江倒海,令他不寒而栗。
;;;;“噗嗤。”
;;;;冰刃入肉的闷声响起。
;;;;平平无奇的木剑从卞旭腹中冒出来,滚烫的血液散发白色的雾气喷薄而出。
;;;;好似有成千上万双巨手在丹田撕扯一般,卞旭疼得牙齿咯咯作响,他愤恨的盯着容徽,口中一甜,“仙音宗不会放过你,我爹一定会血屠剑灵派,然后将你挫骨扬灰!”
;;;;容徽面无表情的切碎他的金丹后,冷漠的震碎他奇经八脉,“我先把你挫骨扬灰。”
;;;;两道冰龙卷风从山体内喷涌而出。
;;;;容徽将卞旭揣进冰龙卷中,自己则顺着另一道风的方向回到安全之地。
;;;;“吼!”
;;;;响彻云霄的咆哮声震得山崩地裂。
;;;;失去凝霜花的冰兽将冰龙卷里苟延残喘的卞旭当做盗贼,扬起钢刀般尖锐的利爪,朝他身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