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同学。」
「……什么事?」
「你有带枪吧?」
……糟了。
原来她把讲义掉到地上的行为——是故意的。
她其实是在埋伏我。
我用的枪套是可以把枪藏在腋下的类型,以位置来讲不容易被人发现才对。但我因为肩膀受伤的关系,没有把立领制服的扣子完全扣好,让领口开得相当大。再加上蹲下身体捡纸的动作,让对方看到我衣服内侧了。
要是我否定,她搞不好会提出「那你让我看看衣服里面」的要求。
到时候我被可鹉韦刺伤的痕迹也可能会穿帮的。
真没办法,与其要穿帮两件事,不如只承认一件就好。
「……你可别说出去。我到这里只是想念书而已。」
于是我用一般女生今后不会再想跟我讲话的程度——稍微凶了一下——对云雀看也不看地如此回应。
然而,云雀表现得却若无其事。
「你是从东京武侦高中来的对吧,远山同学?」
「……」
原来她有调查过我。可是为什么?
「不知火同学感觉和你是从转来之前就认识的样子,所以他也一样吧?」
就在我默默捡纸的时候,云雀又补上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她要那么注意我和不知火?
要注意拜托你只注意不知火行不行?而且最好像普通女生那样,只注意他的长相。
「远山同学,你是不是有哥哥?」
「——我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吗?」
我再度凶了云雀一下,结果她蹲着身体不再捡纸,而是目不转睛地盯向我。
「你哥哥的名字是不是叫金一?」
不妙。不妙啊。这下……
包括可鹉韦的事情在内,不妙的事情同时发生太多件了。
我想现在与其要跟云雀装傻,不如想办法问出她的真实身分比较好。
毕竟要是太慢做出对应,搞不好就会难以挽回。
不,其实现在已经很慢了。
「——你为什么要调查得那么仔细?」
「因为我是个记者。虽然还是高中生,但我可不是什么实习记者。我从国中时代就在公司的编辑部工作,是特别报导班的专属记者。」
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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