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开的时候刻意放开了感观,自然,也就听到了老爷子对云中贤说的话。
;;;;之前知道莫轻歌难产被外人占据了身体时,她还挺同情她这个爹。
;;;;现在…却像吃了苍蝇一样。
;;;;莫轻歌难产,极有可能就是因为她知道了云中贤同余兰苟且之事,说是难产,其实莫轻歌是真真实实丢了一条命啊。
;;;;云中贤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平静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乔慕却忽然凑近几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王爷不觉得,我与先夫人长得很像?”
;;;;云中贤面上闪过一丝错愕,原本觉得这个女子与轻歌长得像,还有些期待看到她,得知自家父亲的毒也是被她医好时,内心更是震惊的,甚至有些佩服起这个小丫头。
;;;;此时见乔慕的行径,内心莫名的生出些许反感。
;;;;脸色沉了两分,声音也失了之前的温和,显得很刻板:“这世间有人千千万,长相相似的亦很多”
;;;;“你与我夫人长得的确有点相似,所以…小王妃与我说这些,有何目的?”
;;;;“按理说,战王府的势力远胜番王府,小王爷又是人中龙凤,小王妃你又何需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下功夫?”
;;;;乔慕:“…”这个云中贤,看上去刻刻板板的,不像个自恋的人啊,没想自恋起来还真是让人诈舌。
;;;;乔慕可算明白为何这些年云中贤身边就余兰一个女人的原因了,八成有女子贴上去,也会被他给怼退的吧。
;;;;如此,她可是更加好奇,这样一个随时能将天聊死的男人,余兰又是怎么爬上他榻的。
;;;;疑惑之迹,乔慕看到长廊一角,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眼帘。
;;;;乔慕勾了勾唇,脚下的步了缓缓的挪了两分,远远的看着,就好像她与云中贤有多亲昵似的。
;;;;嘴里却淡漠的回怼了云中贤的话:“王爷,自信是好,自恋…就有些过头了,用鼻子想也知道,你、同我夫君压根就没得比”
;;;;不顾云中贤尴尬的脸色,她清了下嗓,继续道:“我会同你说这些,也就是想问一问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心虚?”
;;;;“你当初…到底做了什么才导致先夫人难产的?先夫人又有多绝望,才会在产后性情大变,直至最后离开出走的?”
;;;;“你…”云中贤被怼得哑口无言,良久才蹦出一句:“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疑我?”
;;;;乔慕好想直接回一句,‘凭我是你女儿’。
;;;;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转而道:“我或许的确没有身份来质疑你,可是…云慕有啊,身为云慕的表妹,我实在是太心疼她了”
;;;;“你可能不知道,她从小有多渴望母亲的怜惜与爱护”
;;;;“可是…因为你们的感情变故,导致她这些年孤苦伶仃,三岁之前在府中受尽冷眼,若非后来被她师父带走,她大至永远不会有发光发亮的那天”
;;;;“可是即便她后来变得很优秀,她童年缺失的那一份爱护,也永远回不来”
;;;;“王爷…,你敢说,表姐遭受的那一切都与你无关吗?”
;;;;“表姐遭遇变故,好些过往都不记得了,可是在她记忆完全的时候,却时常与我说过那些不堪的过往”
;;;;“你身为她的父亲,这些年,你又为她做过什么?”
;;;;乔慕一连多问,云中贤被她的话惊得怔在了原地,那双苍桑的眼里波澜渐起。
;;;;他被问倒了,他不得不承认乔慕所言,这些年,因为迁怒莫轻歌,他的确没有为他们的女儿付出过半分。
;;;;更没有站在云慕的角度去思考过任何问题,他的脑子里,有的只是莫轻歌的变化和背叛,甚至…因此他还十分厌恶云慕这个女儿。
;;;;所以在云慕还小的时候,明知她在府中被苛刻,他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在十五岁回了王府,他也直接无视了那个女儿的存在。
;;;;从未想,那个孩子心里背负了这么多。
;;;;他更不曾想,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
;;;;如乔慕所言,莫轻歌为何会难产?那时候…
;;;;云中贤的思绪跳回了多年前,余兰只是他深醉之后的产物,对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