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这样走出去?”身后,那人低浓的讽音袭来。
;;;;乔慕整个人瞬间石化,都怪她太不冷静,突然遇上这事连脑子都丢了。
;;;;对上慕君年似笑非笑的眼,慎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啊?还不赶紧转过身去”
;;;;话落,也不再理他,三两下拾起衣架上的红裙穿好,顺手挂上面纱,她现在是真觉得没脸见人了。
;;;;还好慕君年也没再找她茬,任她走出去也没有阻拦。
;;;;她沿着小石子路走,一路冲撞,差点就撞倒了过来送洗脸水的丫头。
;;;;“夫人,你这是去哪?”丫头端着水先行了个礼,随后才疑惑的问道。
;;;;乔慕现在只要听到与慕君年相关就心里不爽,怒呛了声:“闭嘴,不许这么唤我,我不是你们的什么狗屁宫主夫人”
;;;;小丫头一脸郁闷,不知道这位夫人吃了什么呛药,但她不敢多言。
;;;;不过,她心里还是小小的为慕君年不平了下,小声道:“夫人,宫主对你这般好,你怎可这般说宫主?”
;;;;乔慕深呼好几口气:“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好的?”
;;;;丫头道:“宫主对夫人当然是极好的,昨夜夫人醉酒,整个人不醒人事,还吐了宫主满身,宫主没有丝毫介意,还亲力亲为照顾夫人…”
;;;;“这么好的宫主,你怎能说他不好呢?就是我阿爹对我阿娘都没有这么好”
;;;;乔慕闻言,总算从浑噩的怒火中抽回了几分神,有点不信:“我吐他一身?”
;;;;小丫头点头:“是啊,当时宫主身上真是脏得没眼看了,命奴婢给夫人沐浴清洗,宫主收拾好自身又立马赶来照顾你”
;;;;乔慕后知后觉:“所以…给我沐浴的是你?我身上的浴布也是你、裹的?”
;;;;小丫头点头:“自然是,全窟上下就奴婢一个女仆,给夫人清洗换衣自然是奴婢的事,因为宫主之前没吩咐,奴婢不太敢动木柜里有衣裙,只好先用浴布将夫人裹好”
;;;;乔慕挥了挥手,长呼口气:“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待丫头走远,她才盘腿落坐在一侧的大树根上,静下心,给自己诊了下脉。
;;;;这一诊,她更是气得想骂娘:“该死的慕君年,竟敢诓我”
;;;;脉象很稳,而且身子也没什么异常,之前都怪她太激动,竟把这事给忽略了,倘若她真跟慕君年发生了什么,不可能会毫无感觉的。
;;;;那人真是…欠抽,呛得她不爽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乔慕捧着脑袋,重重的敲了几下,她发现一遇上慕君年,她智商都会下线,必须要把脑子找回来。
;;;;“本来就够蠢,再敲下去,这脑子岂不是要废了”一阵劲风拂过,空灵的嗓音落入耳迹,她连人影都没瞧着,就这样被鄙视了。
;;;;那人刚刚肯定是从她面前经过的,只是快到她视线都抓不住。
;;;;‘该死的慕君年,给老娘等着,待我拾回了武功,看我不秒了你’,她愤愤的想着。
;;;;见慕君年已走,她干脆回了小屋,到衣柜里重新挑了套庄重的红衣,红玉发冠一配,女王的霸气妥妥的。
;;;;出门,直奔后山。
;;;;阴翠的草丛生长繁茂,再往里,隐约可见浓郁的草帘下有一道石壁,这里,是通往主殿暗室的另一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