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可一掌拍在巴卯的丹田处,人也飞出了老远,最后重重地落在阎祁脚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慑住了在坐的人,呆愣楞地看着阎祁脚下的巴卯。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她……你绝不是她……”巴卯吐出一口老血,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想运气护体,却发现自己的金丹碎了,惊恐地看着枭可,当初那个女人已经被自己废了丹田,是不可能修炼的,眼前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她。
阎祁用力将巴卯踩在地上,“这个问题,可能只有去阎王殿问了!”
说完就要灭了巴卯,枭可一把握住了他的脚,“他还不能死!”
巴卯本来已经闭上眼睛领死了,听到枭可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抬头正好与枭可那泛着邪性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如临深渊,恐惧起来,可他不能让大家看出他的怯懦,强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九王妃,你不能杀我,我身后之人,你惹不起!”
“不管你背后是谁,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枭可冷笑道,“把那只蜈蚣交出来,可勉一死!”
“你不是她,为何要帮她?”巴卯很确信,眼前之人绝不是迷雾森林里的那个女子,丹田都被毁了,是不可能重修玄气,更不可能再次凝结出金丹。
“有钱能使鬼推磨!”枭可也不多做解释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我出双倍……不……十倍的价!你放我走!”巴卯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要是他能出得去,有朝一日,必定会回来灭了紫禁皇朝。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儿要一件一件的做,你可别打乱我的计划。”枭可一脚将巴卯踹翻过来,随即蹲了下来,手里出现一把匕首,在他腹部比划着,“金丹是碎了,可丹田还好着呢!!”
言外之意就是:
不交出那只蜈蚣,枭可就会彻底废了他,让他连重新修炼的资格都没有。
“你就是个魔鬼!”
巴卯拼命地想往后退,逃离枭可的魔爪,只是……
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挪动半步,好像被人定住了似的。
“当初你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枭可一刀下去,只听得刺啦一声,挑断了巴卯的手筋,鲜血顺着刀口冒了出来,很快就渗 透了巴卯的衣袖。
“啊!”
巴卯瞳孔张大,两眼凸起,痛的喊了出来。
“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吗?
我说过!
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欠我的,我一定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的!”
枭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我最后再说你一遍,把那只蜈蚣还给我!”
巴卯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枭可,那只蜈蚣就是他的保命符,要是他把蜈蚣给了她,自己才真的是没命了。
“刺啦!”
又是一刀,枭可的匕首落在巴卯的脚筋处,用力划拉着。
“听说过凌迟吗?”
枭可宾抽出匕首,在巴卯的裤腿上擦拭着血渍,“凌迟,又称千刀万剐,把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又不能让人死去……”
“你别说了!”
巴卯早已被吓得瘫软,“蜈蚣给东方长老了,有本事你找他要去!”
“东方向机!”枭可浑身一紧,总感觉又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就是他!”
巴卯恐惧地喊叫道,他也忘了反应眼前这个女人为何会知道东方向机这个人。。
“那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枭可拿起匕首,捅进了巴卯的心窝子,随即抽了出来, 鲜血顺着匕首的位置喷了出来,溅到了枭可的身上。
好好的一场接风宴变成了这样,大家都惊恐地看着枭可,生怕她一个不开心,殃及自己。
“父皇放心,灵剑宗是不会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巴卯来兴师问罪的!”
阎祁扶起枭可,一边给她擦着身上的血渍,一边冷漠地说着,“我记得父皇有一把古剑,本王的爱妃没有趁手的兵器,用匕首杀人太不方便,溅得一身都是血。”
“古剑?” 阎楼山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反应出来,突然被阎祁这么一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把谁也打不开的古剑啊?莫非父皇把它送人了?”阎祁不带一丝情感地看向地上的巴卯,“有些东西可送不得!”
“没……没送……在呢……”阎俊琪笑道,“昨日我还在父皇的书房里看到过,东西还在……没送……”
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修士,面对这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般的阎祁夫妻俩,阎俊琪只能讨好,至少消除他们对自己的敌意,给自己留条后路!
“父皇,太子说的可是真话?”阎祁帮枭可清理好血渍,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之气,“幸亏这衣服乃千年冰蝉丝织就的,要是别的衣服,沾了这血渍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