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一脸吃惊之色,自从这个嘉安郡主进茶楼,大家伙就熄了声,这位祖宗可是不管不顾,看谁不爽就来一鞭子,当然也有人闻风往前凑的,毕竟打完人还有赔偿。
可是能进茶楼观礼的自然不差那点银钱,因此看热闹的居多,如今听到这样一个大瓜,一个个的都虎躯一震。
这是要表演抢夫戏码?
还没有春闱呢啊,这就开始了?
众人一脸兴奋,而叶小楼也假装一脸吃惊的道:“郡主要下嫁?”
这话一落,郡主身边那人直接冷着脸道:“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随后也觉得在外不太合适,便小声的道:“郡主也不是那不能容人的,你别不知好歹。”
到是叶小楼听完脸色难看的站起了身,“我不知好歹?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青天白日的居然抢人夫婿这是何道理?”
嘉安郡主万万没有想到叶小楼居然敢当面反驳她,顿时冷着脸道:“道理?本郡主就是道理。”
说完直接一鞭子挥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要是打在脸上,妈呀,那不得毁容了?
这么好看的小娘子,万一毁容了,啧啧啧,这辈子就毁了啊。
所有人对嘉安郡主都一脸的不赞同,私下小声的指指点点可没有一个人敢仗义执言出手相助的,当然这不包括沈阔。
他之所以没走就怕叶小楼吃亏,如今见嘉安郡主挥鞭子顿时站起了身,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叶小楼面不改色一把拽住了她的鞭子,用力的一拽。
嘉安郡主踉跄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子,一脸怒气道:“你敢---”
叶小楼面不改色,“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抢夺她人夫婿在先,殴打她人在后,你还有理了?”
“还大言不惭的说你就是道理?你是何道理?难道你还是天子不成?”
这话一出口,众人脸色大变,嘉安郡主身边的人赶忙大喝道:“放肆---”
“天子也是你能说的?”
叶小楼面不改色,“怎么?敢做还不怕人说吗?”
“这大夏朝敢说自己就是道理的,我觉得除了天子再无旁人,难不成我说错了吗?还是你们本就有此想?”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变色,“天哪,这谁家的小娘子真是敢说啊?”
“是啊,可是嘉安郡主更敢说,居然说她就是道理? 难不成想谋朝篡位吗?”
“诶呀,你小声点,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话说那个小娘子是谁家的?好有气势啊。”
“我听说是崔解元家的娘子? 崔解元你知道吗?就是宁安府那位大才子? 不仅文章写的好? 而且长的也是玉树兰芝。”
“难怪嘉安郡主动心了。”
“切,那也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当街逼人家妻子自请下堂的? 可知道糟糠之妻不下堂。”
“所以啊? 人家嘉安郡主另辟蹊径,用权势压人,让人自请下堂嘛? 这不就两全其美了?”
“是啊? 听说这位崔解元的娘子是个农女? 还是冲喜嫁进来的? 是个有大福气的人呢。”
“可不是嘛? 这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这八成是崔解元不从,才想着在他娘子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