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再也按奈不住,“行,知道了,知道,快些拿来。”
待接过之后,就忍不住的将塞子打开,随后轻轻一闻,满脸陶醉的道:“好酒。”
“好酒啊,我就知道,还是丫头你最贴心。”
叶小楼谦虚的道:“您老客气了,不过---”
“你得跟我保密啊,相公他一再叮嘱不让我给您老人家送酒喝的。”
老爷子听完,哼了一声。
骂了一句大逆不道之后,美滋滋的喝起了他的酒。
然后一个劲的说好喝。
能不好喝吗?
叶小楼在酒里可是放了灵液的,她可没忘记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于是跟老爷子聊起天来,只是刚聊没多久,她还没等转入话题呢,这人就睡着了。
待苏姨娘进来之后,看着叶小楼一个人不知所措的跪坐在哪儿,叹了口气道:“诶呀,这人怎么说睡就睡了?”
“楼丫头啊,你别见怪,最近老爷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昏昏欲睡的,请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咦,这哪儿来的酒坛子?”
“诶,真是拿他没办法,天天的跟我藏酒。”
叶小楼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苏姨娘将人放平,又给盖了一层薄被,这才拉着叶小楼出了屋子。
两人还是坐在之前的凉亭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摘着菜。
这菜是叶小楼让人送的,是用灵液稀释过的水浇灌而成,所以涨势十分喜人,味道也十分鲜美。
苏姨娘把叶小楼一顿夸,“你这丫头真是个福星,你看,自从嫁给了衡哥,他的身子骨好了不说,这生意做的也好,家里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
“不仅如此,这菜种的竟然也这么好,我们老爷啊,为此每天能多吃半碗饭呢,比我在外面买的菜香多了。”
叶小楼笑着回道:“哪里就比外面的香多少,不过是因为是我们送来的,老先生爱屋及乌罢了。”
苏姨娘笑着道:“你这孩子,竟会谦虚,不过我们老爷最近身体好了不少到是真的。”
“估计还是托你的福气呢。”
说到这儿,感叹了一下道:“诶,这么多年,他这身体时好时坏的,可愁的我不行。”
叶小楼顺势疑惑道:“老先生可是生了大病?”
苏姨娘叹了口气,“可不是大病嘛,这是心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叶小楼闻言惊讶道:“旧太子已经死了九年了,这--”
“嘘---,小声点。”
叶小楼赶忙捂嘴,一副怕怕的模样,而苏姨娘则又叹了一口气道:“算是吧。”
叶小楼眸子一转道:“我听闻当年是因为镇北侯戚家叛国被抓了个现行,才满门抄斩带累了太子的,这戚家当真叛国吗?”
苏姨娘听完嗤笑一声道:“什么叛国?呸,欲加之罪罢了。”
这话一开了头,就收不住了,估计也是这些年憋在心里太闷,所以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再加上叶小楼在一旁推波助澜。
很快,叶小楼明白了不少事儿。
这戚家叛国似乎另有隐情啊,但是,当年却是真的惨,满门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有放过。
而且戚家女孩子是出了名的娇贵,那时她已经五岁了,世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所以,她很可能不是戚家的女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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