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教堂的深处。
全身被束缚的少女,只剩下喘息的自由。
只要还违抗着令咒,她便一刻也没有自由意志。
再加上几可用肉眼确认的魔术之缚,蹂躏着saber的全身。
内有令咒的压迫,外有caster的魔术。
这份双重折磨,对她而言是比肉体之伤更难忍受的痛苦。
"啊、啊啊、嗯!"
saber的理性早已溶化。
即使如此,最后残余的高傲仍让她保持着自我。
不管是令咒的束缚还是caster的魔术,只有这一根源是无法夺取的。
因而苦痛永无休止。
caster愉快地观赏着拼死顽抗的少女。
那套白色衣装是出于她的喜好。
冰冷的铠甲缺乏魅力,更与少女的形象不匹配。
越是不知污垢为何物的处女,令其堕落之时则更应饰以纯白的盛装。
"哼哼,真倔强。就算你的意志再如何拒绝,那作为servant而创造出的身体是不同的。你也明白令咒在一点点地侵蚀吧?再不用一日你就为我所有了。现在投降屈服不是轻松得多吗?"
"唔、嗯!"
苦痛中带着反抗的声音。
即使理性已经消融,saber也不会向caster屈服。
正如caster所言,会与这折磨顽抗至肉体被令咒支配的最后一刻吧。
caster带着憎恶与愉悦的视线望着少女。
只要她愿意,让saber陷落只是一瞬的事。
只为反抗一个令咒就令saber失去了自由。
那么,无法违抗第二个令咒是显而易见的。
不需经过如此折磨,saber也会成为caster之物。
"呜,哈,啊!"
然而她不会做这么没有无趣的事。
正因为是可爱的玩具,就应花多点时间去调教。
对caster来说,saber无论容姿还是能力均是一级的道具。
如此珍贵无匹的宝石,精细地把玩是理所当然吧。
"是呢。用令咒支配身体就无趣了。我要你自愿地成为我的servant.对,不是身体,而是先破坏你的心。"
caster用妩媚的目光盯着白色衣装的少女。
一想到如何蹂躏那雪白的肢体,将其变为只为追求快乐的奴隶,就连圣杯的事也几乎忘记了。
把那少女变为卑贱的性奴。
当然,不会做出夺去其纯洁之类的暴殄天物之事。
难得是处女。
那就让她终其处女的一生,同时赐予其沉浸于快乐的身体。
想象那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却比谁都更贪婪地对性渴求的少女之姿。
她歪起了嘴角。
"在做什么,caster."
突然,背后响起了不带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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